無止境的黑暗逐漸蔓延,接著吞噬,然後慢慢地伸手不見五指…我奮力的吶喊,喉嚨卻不聽使喚,然後我跑著跑著,倏地,掉進了深淵……

 

腳也抽動了一下。

 

「又是一片純潔的白。」我低聲對驚魂未定的自己說。

『肖年欸,你已經昏睡兩天了ㄋㄟˋ。』一樣的大嬸,一樣的工作服。

 

「一樣的感覺……」

『哎呀!一樣欸蝦咪啊?你臉又紅了ㄋㄟˋ!』大嬸急忙拿了他的抹布擱在我的額頭上。

 

我吞了吞口水,鼠蹊部有些搔癢但是我並不太敢有太大動作,以至於身上冒了些冷汗…

「大嬸阿…挖ㄟ…鼠蹊部那邊有些癢,啊你可以可以幫我翻身嗎?」沒想到這種事情我講的如此自然…

『哎唷?該逼養喔!?』大嬸熟練的替我翻了身,直接在我鼠蹊部抓了抓。

 

抓的部位真的是恰恰好,精準的令人有些忘我,忽然有種心花怒放的感覺…不自覺得瞇起雙眼,享受這彷彿是人生最美好的幾秒鐘。沒想到人生最遙遠的距離,就是該逼很癢但是你卻抓不到…

瞥眼看見了大嬸的名牌,大嬸原來姓艾,叫做艾主孟。

『肖年欸,這樣有比較鬆快嗎?』大嬸豪邁的問了問我。

沉浸在享受和部分思考大腦的我,已經忘記世界上所有的變化,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多麼希望世界就停止在這一秒吧!艾主孟,真是好聽的名字啊……我相信不認識我的人,經過一定會覺得這裡是精神病院。

我從來沒想過我會對一個中年婦女心動,我也沒感覺過原來被一位中年婦女碰觸的滋味是這麼的享受,從來我就一直被痔瘡所困擾,常常三天兩頭就要吃藥,一年半載就得來躺幾天病床。但是,從未有現在的感覺。

 

「原來那愛,只因為妳存在……」我獨自喃喃的哼起了歌。

 

等我回過神來,大嬸,不,應該叫她主孟,已經整理好病房,準備將乾淨的床單替我換上。

 

「大嬸,妳的名字很有氣質耶!幫你取的人一定很博學吼!」我看著替我翻身的她說。

 

『蛤?!』看來中年婦人講話都特別大聲,看來我似乎要融入她,也需要用這種方式跟他講話。

「我是說吼!」我是著拉大嗓門說。

『沒有啦!啊我名字吼,就是我阿爸,他賭性不改啦!他有一次連輸了好幾天,啊就在我媽生下我的晚上,終於給他海底撈月,自摸到,然後他就堅持要給我取這個名字啦!其實是沒什麼特別涵義啦!』大嬸在講這些話的時候,依舊豪邁,似乎沒有一點隱藏的對我這位陌生人說。

 

「是喔,好名字耶!」我還是不忘稱讚大嬸。

 

「像我名字也很沒創意,也是我阿爸亂取的,我叫做甘另筍……」我害羞的低著頭說…但沒想到大嬸已經走遠了。

 

 

「這是因為我阿爸,在我媽生產的時候,緊張的一直小便…所以……」我喃喃自語的說,但我想,這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。

 

 

沒想到知道大嬸的名字後,心理是如此的澎湃。胸口有種難以言喻的悶痛,似乎是興奮緊張所致,接著像是象徵性的打了個冷顫。

 

我想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



  我戀愛了。

 

《to be continued……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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